“我想你了,所以我··”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,二少眉头闻言就是眉头一皱。
随着一次次的失败,我对她的整个阴户已经完全了然,肉棒的操作水平也越来越高,在我最终找到了感觉的时候,只是对准似乎一直在蠕动不休的阴道口轻轻地一挺腰,龟头就大半陷入了温暖湿润的肉壁缠绕之中,只是在我刻意不使用双手的情况下,阻力显得大了很多。
按她的话说是先在家里把我给搞累了,免得我有精力在外面到处使坏。
我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放在手中细细的把玩,只见应该维系在阴部的那一条细细的绳子早已湿透,上面还有些乳白的颜色,这就是岳母的分泌物吗?还是干脆就是她流的淫水呢?
这对于才9月份的南方城市来说是极罕见的,像往年必须得是11月份才可能出现如此景象。
雨桐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拉过被子遮住身子,低声道:“妈妈,你别瞎说……”她的声音软,带着点羞涩,昨晚自慰被母亲调笑,今天被父亲操,又被母亲撞见,心跳得像擂鼓,羞耻中夹着一丝复杂的情绪,眼神躲闪,却忍不住偷瞄母亲的反应。